就快煎好了,还是等服过药再出去吧。”
瑕月想想道:“也好,晚一些再去外头。”
听得这话,齐宽与知春皆是暗自松了一口气,在瑕月入内后,知春拉了拉齐宽的袖子,悄声道:“待会儿怎么办?若是一直拦着,只怕主子会起疑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齐宽叹了口气,道:“你在这里看着主子,我去找阿罗商量。”
瑕月回头看到两人交头接耳的样子,挑眉道:“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?”
齐宽急忙道:“没有,奴才去看看安胎药煎好了没有。”
待得他退下后,知春走过去道:“主子,您累了累,奴婢给您按按双腿可好?”
“本宫整日不是坐着就是躺着,哪里会累,倒是你……”瑕月盯着知春,声音微凉地道:“是不是有事瞒着本宫?”
知春心头狂跳,努力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“奴婢能有什么事瞒着主子?”
瑕月也说不出来,只是莫名的有这种感觉,不止知春,齐宽甚至阿罗,都让她有这种感觉,可是按理来说,他们三人对自己忠心耿耿,尤其是阿罗,不可能会存心隐瞒。
过了约摸一柱香的功夫,齐宽端了刚煎好的安胎药来,瑕月喝过后,似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