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摇头道:“不用做这么多,稍微做个几套就是了,孩子长的快,很容易穿不着,再说等他出生了再做也来得及。”
黄氏摇头道:“还是先做一些得好,否则等出生了没衣裳穿,可不让人笑话吗?”
“哪里会有这么夸张。”话虽如此,瑕月最终还是折回去挑选料子,随后黄氏又说了许多话,直至时近黄昏方才离去。
待得黄氏走后,瑕月一言不发地坐在椅中,不知在想些什么,阿罗轻手轻脚地将热好的羊奶搁在瑕月手边,待要退下,瑕月回过神来,道:“什么时辰了?”
阿罗连忙答道:“回主子的话,刚到酉时,奴婢已经命人在准备晚膳了,很快便好。”
瑕月微一点头,再次道:“阿罗,仪妃是不是你请来了?”
阿罗心中一跳,一脸疑惑地道:“仪妃?您是说今儿个吗?奴婢没有去请过仪妃啊。”
瑕月盯着她的双眸,凉声道:“当真没有吗?”
阿罗不动声色地道:“当然是真的,难道奴婢还会骗您吗?主子怎么突然这样问。”
“本宫刚才仔细回想了一下,足足五天,本宫都未离开过延禧宫一步,每次本宫想要出去,你与知春他们几个,便说一堆的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