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事,一点都不奇怪,最要紧的是,她还有季长明这张牌在手,若是朝臣、钦天监都一口咬定主子您怀的是灾星,一起施压,怕是……”
“愉妃!”瑕月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,随即道:“齐宽,告诉和亲王,着重调查愉妃父兄,另外,季长明那边也盯着一些,快去!”
齐宽知晓事情紧急,赶紧取了瑕月的手谕离去,在他走后,阿罗迟疑地道:“主子,奴婢有一言想说。”
瑕月抚过髻上的镂金簪子,凉声道:“你想说皇上是不是?”
阿罗沉声道:“是,在事情没有查明之前,无数人都觉得主子您怀的是灾星。皇上他……或许会排除众议,如他所言的那样保主子母子平安;但也有可能……”她顿一顿道:“奴婢是说可能,但主子还是不得不防。”
瑕月苦涩地笑道:“阿罗,本宫刚才就在想,如果皇上不要这个孩子,本宫该如何保住他,但想了很久都想不出,原来……除了皇上的宠爱之外,本宫真的一无所有。”
阿罗蹲下身道:“主子您别这么说,您还有奴婢呢,就算拼了这条命不要,奴婢也一定会保护您与小阿哥。”
“对,奴婢也是。”知春跟着道:“而且,奴婢觉得皇上不像是狠毒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