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的明玉。
不知过了多久,明玉幽幽道:“纪由,你觉得本宫错了吗?”
纪由连忙道:“主子一心为大清考虑,怎么会有错,依奴才看,分明就是皇上心有偏颇罢了。”
明玉涩声道:“是啊,连你都看出来了,皇上却始终不肯承认。”说到此处,她又叹了口气,道:“本宫与皇上的每一次争执,每一次不欢而散,都是因为那拉瑕月,这个女人简直就像本宫的噩梦一般,本宫费尽心思想要摆脱,却始终被她纠缠不放,皇上待她,更是一日是胜过一日,就连这种时候,都牢牢护着,还特意安排她去圆明园。”
纪由劝道:“皇上如今被她迷的神魂颠倒,主子您就算说得再多,也听不进去的。”
明玉恨恨地捶着床榻,咬牙道:“本宫好恨,当年为什么要听信她的胡言,让她有机会成为皇上的侧福晋,若无当初,何来今日之烦。”
纪由安慰道:“事已至此,主子再后悔也无用,还是别想这些了,以免伤神。”
明玉烦燥地道:“行了,您下去吧,本宫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纪由垂目道:“是,主子您先歇一会儿,奴才去看看安胎药煎好了没有。”
虽然纪由劝明玉不要多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