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来越沉,鼻息也越发急促。
在痛楚暂缓的时候,瑕月感觉到他的吃力,道:“皇上,您将臣妾放下来吧,臣妾应该还能走。”
弘历一边喘气一边道:“无妨,朕还抱得动,就快到延禧宫了。”
见他坚持,瑕月不再言语,事实上,她也说不出来了,因为下一波更为剧烈的痛楚席卷了她,整个人好似被卷入风浪中的一叶扁舟。
不知过了多久,瑕月感觉自己被放在一个温软的地方,一只大手抚过她的额头,耳边传来弘历低沉的声音,“别怕,没事的,朕就在外面。”
又过了一会儿,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时而让她用力,时而让她吸气,她知道那是稳婆,还知道阿罗在旁边,但是她痛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也没有,一再用力,但始终无法将孩子生下来。
稳婆依然在让她用力,可是她却使不出力来,好似全身的力气都被掏空了一样,心有余而力不足。过了一会儿,有药汁灌进嘴里,随后又有东西被塞到了舌根下面,苦意在嘴里蔓延的同时,也令她恢复了一丝力气,她知道,那应该是用来补充元气的人参。
瑕月努力地往下用力,舌下的人参换了一片又一片,不知过了多久,她感觉浑身一松,紧接着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