弘昼早已想好了说辞,当下道:“回皇上的话,弘晳与其同党虽然已经受惩,但逃脱的王则与一**士,始终是朝廷的心腹大患,所以这几年来臣弟一直在暗中查访,如今终于被臣弟查到他们很可能躲藏在京郊的一间宅院中,而且……”他迟疑着没有说下去,弘历见状,催促道:“而且什么,快说!”
“是。”弘昼应了一声,依言道:“臣弟派去的人看到,额尔吉图曾出入过那间宅子。”
弘历愕然道:“他?难道他也与弘晳一事有关?”
弘昼垂目道:“臣弟不知,但臣弟派去的人,说看到的人确实就是额尔吉图,并没有认错。”
弘历疑声道:“额尔吉图之前不过是一个商人,后来朕看在愉妃的面上,赏了他一个员外郎,以他这样的情况与官职,怎么会与弘晳勾结在一起?”
弘昼没有答话,毕竟他自己也有事隐瞒,说得越多越容易出错,万一惹来弘历怀疑,可就得不偿失了。
弘历起身走了几步后,道:“立刻调两千神机营士兵前去围捕,若真是弘晳余党,务必要一个不漏,至于那个王则,别伤了他性命,朕要亲自审问。”
“臣弟遵旨!”在接过弘历书写的手谕后,弘昼迟疑地道:“皇上,那额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