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妃擅于察言观色,在听到弘历这句话,便知父兄的仕途已断,再无接续的可能,只得依言退下,待得回到咸福宫,她攥紧了帕子咬牙道:“和亲王,本宫与他势不两立!”
冬梅轻声道:“这件事真是奇怪,和亲王怎么会知道那些死士的藏身之处,还知晓他们与老爷有关。”
“一定是那个走方郎中出了问题。”愉妃寒声道:“本宫还以为那拉瑕月这阵子怎么如此太平,原来是盘算着这招,她可真是够狠的!”说到此处,她怒极反笑,“不过那拉瑕月以为这样就赢定本宫了吗?可笑,就算本宫的阿玛与弟弟不再为官,本宫仍有永琪,她有什么,大阿哥吗?那种资质平庸的人,将来能被封个贝勒就不错了,根本没什么出息!”
小全子谄媚地道:“主子说的正是,娴贵妃使尽手段也不过是得意一时罢了,往后有她痛哭的时候。”
愉妃面色稍霁,转而道:“阿玛在信中提及,王则曾当着皇上的面说和亲王与那拉氏有私情,看今日之势,皇上似乎并未相信,真是可惜。”
小全子轻笑道:“皇上只是这次不信而已,下一次……下下一次……谁又说得准呢。”
他的话令愉妃眸光一亮,颔首道:“不错,只要不断有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