怨得不人,只能怪她做事太过份,连皇上也看不过去。”见瑕月眉宇间始终有忧色,她安慰道:“既来之则安之,皇上既然有此决定,相信他可以压得住那些文武官员;想当初,一堆人上谏,说娘娘怀得是灾星时,皇上不是一样保住了娘娘母女吗?”
瑕月眸光微黯,道:“是啊,皇上顶着巨大的压力保住长乐,本宫却疏忽大意,害得她连满月都未能熬到。”
黄氏意识到自己的失言,内疚地道:“都是臣妾不好,提起了娘娘的伤心事。”
“无妨,都已经这么久了,再说,不管本宫多难过,长乐都不会活过来。”这般说着,瑕月转而道:“本宫这会儿倒是在意夏晴昨日与本宫说的话。”
“夏晴?”黄氏对这个名字并不熟悉,待得瑕月稍加解释后,方才明白过来,道:“她与娘娘说了什么?”
“她说让本宫小心,但小心什么又不肯说,阿罗今日去探过她的口风,可惜什么都探不出来。”
黄氏疑惑地道:“她是在辛者库当差的,无缘无故,让娘娘小心什么?会否……她就是随口那么一说?”
瑕月摇头道:“夏晴不是那样的人,一定是知道了什么事,可惜至今推断不出具体的事情;只知大概是有人想害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