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没事,待会回去歇一会儿就好了。”顿一顿,她又道:“天色不早了,臣妾扶您起来。”
弘历点点头,就着她的手坐起身来,揉一揉额头道:“很久没有喝这么多酒了,幸好有你替朕按摩,否则朕这会儿还头痛的起不了身呢。”
四喜端了铜盆进来,瑕月绞过面巾递给弘历,道:“皇上一向不贪杯的,怎么这次喝了那么多?”
弘历动作一滞,旋即若无其事地取过面巾,道:“江南米酒回味悠长,一向有名,不知不觉间就多喝了几杯,哪知道后劲那么大。”说罢,他想起瑕月刚才的一句话,有些不安地道:“朕喝醉的时候,可有说了什么?”
瑕月眸光微闪,道:“有啊,皇上说了许多呢,还将臣妾认做是皇后。”
弘历身子一震,还未拭脸的面巾从手间掉落,他看也不看,起身走到瑕月身前,抓着她的肩膀紧张地道:“朕将你认做皇后?朕说了什么?”
弘历这个样子,令瑕月越发肯定他有事瞒着自己,当下道:“皇上说了什么难道自己不记得吗?”
“朕……”弘历张嘴欲言长乐之事,却在出口之时,生生忍住,改而道:“朕喝得什么都不知道了,哪里会记得自己说过的酒话。”说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