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明玉深以为然地道:“不错,本宫与皇上会走到今日这一步,皆是拜她所赐,没有了她,一切皆会回到原位。”说到此处,她柳眉微蹙,道:“可是皇上曾说……要废本宫后位,只怕……”
魏静萱安慰道:“奴婢相信那只是皇上的一时气话,否则哪会这么多天都不见提及,说到底,您都是皇上的结发妻子,皇上又是个顾旧情的人,不会当真那么绝情狠心的。”
“姑姑说得正是,奴才也相信皇上不会那么做的,主子尽可放心。这不,今儿个一早皇上才遣喜公公来问过主子的病情呢,可见皇上还是很关心主子的。”
他们的话令明玉心中一宽,言道:“希望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,否则……”
“不会的,您别魏静萱看了一眼外面道:“主子,这几天您一直待在屋中,想必有些憋闷,奴婢看今日天气甚好,且又不是很热,不如扶您去外面走走,也好透透气。”
“也好。”这般说着,明玉扶了魏静萱的手来到外头,正如魏静萱所言,外头并不热,尤其是风拂过之时,吹散了仅余的一丝热意。
因为去了心头大患,明玉心情甚是不错,一边漫步于花木之中,一边与魏静萱说着话,不知不觉间便来到了位于西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