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行了,不必多说。”
如此说着,弘历来到近前,眸光温柔地睇视着昏迷不醒的瑕月,抚过她滚烫的脸颊,正欲将她抱起,瞥见瑕月一直未曾松开的手,弘历的脸色再次变得阴沉起来,尤其是在想起弘昼不顾自身安危,下河救瑕月的事,他收回手,冷然道:“四喜,立刻找人来将皇贵妃抬回去,另外,拿一百两金子来给钟氏夫妇,以做答谢。”
说完这句话,弘历拂袖走了出去,弘昼与他自幼一起长大,哪里还会不明白他的心思,分明不相信自己刚才的解释,弘历对他与瑕月早就有了疑心,此刻又看到这一幕,更是疑上加疑。
唉,也是他多事,若是不来看瑕月,就什么事情都没有;起疑容易,释疑难,如今也不知要怎么做才能消去弘历的疑心。
回去的路上,弘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欢喜,在略显沉闷的气氛中回到了行宫,刚一入内,便看到凌若站在禹王殿前,弘历与弘昼连忙上前行礼。
看到他们二人,凌若连连点头,亲自扶起弘昼道:“哀家刚才听到宫人的禀告,说皇帝去接你们,哀家还不敢相信,如今这心里的大石可算是放下了。”
弘昼虚弱地道:“要太后为臣担心,实在是臣的不该。”
“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