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来。”
魏静萱愕然看着弘历,不知他为何突然这么说,在看到弘历神色宁静之后,她稍稍安心,小心翼翼地起身走到弘历身边重新跪下。
“你刚才说,这一切都是皇贵妃的计,是她布出来陷害你们二人的是吗?那你告诉朕,皇贵妃为何要如此大费周折的对付你们两人。”
魏静萱低头道:“回皇上的话,自从皇贵妃知道是主子害死了长公主后,她不止恨主子,更迁怒奴婢二人,认为是奴婢们怂恿主子那么做的。但……长公主薨逝那段日子,奴婢在御茶房当差,怎么可能怂恿得了主子;而且,若奴婢早知这件事,一定会极力劝阻,以免主子犯下大错。”
“好,真是好!”未等魏静萱明白弘历这几个字的意思,下一句话已经如惊雷一般在她耳边炸响,“你在御茶房没有怂恿皇后,那纪由呢,他当时在哪里,有没有劝阻皇后?”
魏静萱被他问得无言以对,纪由急急道:“有,奴才有劝阻主子,但是主子当时犹如着了魔一样,怎么也不肯听,长公主的事,当真与奴才无关。”
“是吗?”弘历幽幽一笑,露出森冷的牙齿,一字一句吐出让纪由绝望的话语,“可惜,朕不相信,一个字都不信!”说罢,他看向魏静萱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