胆子道:“除非不孝至极,否则为人子的必然会惦念着双亲,好比奴婢,就经常想起家中的父亲与母亲,想起承欢膝下的日子,所以奴婢觉得皇上不该怪三阿哥。”
弘历冷冷道:“你与苏氏交好,应该很清楚她做错了什么事,有这样一个额娘,对永璋而言,绝不是什么好事。”
“天下无不是的父母,不管苏氏犯了什么错,都是三阿哥与四阿哥的生母,这是无可改变的事实。”见弘历不说话,她又道:“知错能改善莫大焉,辛者库八年,已令苏氏明白了她曾犯下的错,皇上又何必耿耿于怀呢?!”
弘历恻目看着她道:“你对苏氏倒是好得很,时时刻刻不忘帮她说话,想让朕宽恕她;不过魏静萱,你会否太不自量力了些?”
魏静萱慌忙跪下道:“奴婢自知身卑言微,不敢替任何人求情,至于苏氏之事,奴婢只是将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罢了;还有就是,奴婢……真觉得苏氏很可怜。”
弘历冷哼一声道:“这世上比她可怜的人多得是,一句‘知错能改’还抵消不了她犯下的罪孽。”
魏静萱唯唯应着,不敢再出言惹弘历不快,不过经此一事,也让她寻到了苏氏想要脱罪唯一的机会在哪里。
这一夜,冷风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