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英,但必有什么阴谋,所以才暗示齐宽盯着他们,齐宽做事仔细,想来不会有失。”
阿罗点点头,旋即又不解地道:“这个苏氏也真奇怪,主子已经答应替她追查陈英一事,她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,非要再使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。”
瑕月想了一会儿,道:“你追上何方问问,苏氏昨儿个自本宫这里回去后,还见过什么人。”
在阿罗依言离去之时,齐宽亦带着苏氏到了关押着陈英等人的地方,陈英三人席地而坐,看到有人开门,均是露出惊慌之色,待得看清苏氏之后,惊慌稍减,浮起几分讶色,他们不明白,苏氏为何会来这里?
进去之后,苏氏朝齐宽屈膝一礼,道:“有劳齐公公带我过来。”她这样说,就是暗指齐宽可以离开了,岂料后者只是并无离开的意思,反而道:“他们就在这里,你有什么话,尽可以说了,希望你真可以劝服他们说出实情,也免得待会儿受皮肉之苦。”
苏氏一怔,飞快地看了齐宽一眼,旋即低头道:“公公说的是。”这般说着,她走到陈英三人面前,一脸愤恨地道:“你们说,为何三番四次要害我性命,究竟是我与你们结了仇,还是你们受人指使才这般做的?”
陈英沉默了一会儿,咬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