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皇上宽仁为怀,虽知苏氏犯错,却未曾降罪于她,令她免受皮肉之苦。”
“查明真相的人,不是朕,而是皇贵妃,你该谢她才是;至于苏氏……”弘历轻叹了口气,道:“她虽曾威胁陈九,却是受金氏所迫,错不在她,朕自然不会怪罪于她。”说罢,见魏静萱还跪在地上,道:“行了,你起来吧,朕有些倦怠,去炖盅参汤来。”
魏静萱连忙依言退下,在其走后,弘历走到长窗边,推开紧闭的窗子,任由冷风挟带着雪花吹进来,眸光迷离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且说永璋那边,他难过地离开养心殿,在走到半途时,斜次里走出一个太监来,朝他打了个千儿道:“奴才小全子给三阿哥请安,三阿哥金安。”
永璋认识他,是愉妃身边的人,点一点头正欲离开,小全子挡住他的去路,恭声道:“三阿哥,主子很挂念您,特命奴才来请您过去,有些话想与您说。”
永璋正欲答应,忽地又有一个走过来,道:“三阿哥,皇贵妃命奴才请您去一趟延禧宫。”
小全子愕然看着身边的齐宽,万不料齐宽会突然冒出来,且横插一脚,想要将三阿哥带到延禧宫去。
他皮笑肉不笑地道:“齐公公,似乎是我先请的三阿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