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告诉他。”
魏静萱满怀感激地道:“奴婢遵旨,叩谢皇上隆恩。”
“行了,你下去吧。”弘历的言语令魏静萱一怔,依着她的猜测,既然肯留下这孩子,弘历就该给她正式的名份才是,为何从刚才到现在,弘历一句都未提及。
尽管心中奇怪,但魏静萱知趣地没有多问,随四喜退出了正殿,往后的日子,果如弘历所言那般,无需当差,甚至还调了一个宫女过来侍候,再无需她亲自动手,周明华亦每日过来请脉;但弘历却是一直不曾出现过,至于册封的旨意更是渺无音讯。
她曾几次去求见弘历,皆是未曾入内就被挡了回来,令她内心越发不安,不知弘历究竟打的什么主意。
这日用过午膳,她坐了片刻,道:“翠竹,扶我去给皇上请安。”
翠竹看了一眼外头的骄阳,关切地道:“姑娘,你昨儿个才去过,若是今日皇上还是不见,岂非又白跑一趟?”魏静萱未得封号,不能被称做主子,所以翠竹以姑娘呼之。
魏静萱摇头道:“不论皇上见不见,我都得在外头请个安,这也是咱们做奴婢应有的本份。”
魏静萱心中清楚,无法侍寝的她,除了腹中孩子之外,在弘历眼中已经失去的价值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