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贵妃有关吗?”
翠竹紧张地点头,“姑娘出事的时候,正好皇贵妃来看姑娘,当时皇贵妃还让奴婢去御膳房取燕窝,岂知一回来就发现出事了。”
愉妃微一点头,又道:“你说静萱不是不小心,而是皇贵妃,皇贵妃怎么了,难不成……”她将目光转向了一直未曾说过话的瑕月,后者尚未言语,弘历已是道:“若莹,不得胡言!”
愉妃银牙微咬,低头道:“臣妾不敢,臣妾只是想知道静萱何以会突然没了孩子。”
弘历望了瑕月一眼,冷然道:“孩子都已经没了,还有什么好追究的,再者,你以为皇贵妃会对静萱不利吗?”
愉妃听出他话中的不悦,连忙屈身道:“臣妾不敢。”
弘历冷哼一声道:“要真的不敢才好;皇贵妃若是不喜欢这个孩子,当日就不会与朕说将他留下来,更不会急着求朕来此。这样的猜测,朕以后都不想听到。”
在愉妃应声之时,魏静萱哽咽地道:“不是,不关皇贵妃的事,是奴婢自己不好,当时门开着,奴婢看到外头有条蛇游进来,正朝着皇贵妃的方向,奴婢担心那蛇会伤到皇贵妃,未曾多想,也不及唤人,直接奔过去想要去将蛇赶走,岂知不小心绊了一跤,呜,害了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