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意义就大了许多,弘历也会因此而对她格外垂怜,这个漏子钻得可真是好,连她都疏忽了。
愉妃走到她身边道:“幸好这次有静萱在,娘娘才能够有惊无险,不过静萱就可怜了,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没了,唉,真是可惜可叹,若是生下来,指不定就是一位小阿哥呢。”
瑕月望着她,凉声道:“是啊,实在有些可惜。”
愉妃嘴角掠过一丝笑意,道:“恕臣妾直言,娘娘怎么对此事……好像有些无动于衷?”
迎着她的目光,瑕月唇角勾起,缓缓露出一丝笑意,“怎么会呢,本宫很感激静萱,真是想不到她会如此关心本宫的安危,为了本宫甚至连孩子都没了,本宫这心里实在是很过意不去。”说罢,她走到魏静萱面前,一脸痛心地道:“你也是,就算真有蛇,也该与阿罗她们说,让她们去抓,你怎么能亲自动手呢,你这是存心要让本宫难过一辈子吗?”
魏静萱泣不成声地道:“奴婢……奴婢也不想这样,当时根本未想太多,只……只想着不能让……那蛇伤了娘娘,不曾想竟然……”
瑕月弯身抚着她满是泪痕的脸颊道:“你这丫头,真是鲁莽,本宫就算被咬一下又有什么打紧,皇家血脉才是最要紧的。”冰冷的护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