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死,继续活着的,只是一个行尸走肉,一个复仇的机器,不论用多么卑鄙的手段,多么可耻的行为,她都要踏上那一条魏静萱所踏上的那条路。
虽然夏晴下定了决心,但机会不是那么好寻的,想当初,魏静萱为了等这个机会足足等了七八年;当然,她不会给自己那么长的时间,二十二岁,已是青春的末尾,一定要尽快抓紧,否则等到年近三十,就算有大好机会,弘历也看不上她了。
日子,在这样各不相同的心思中过去,转眼已是到了七月末,此时胡氏与叶赫那拉氏皆有了八个月的身孕,再过一个多月便是临盆之期;寻常产妇到了八个月时都已是大腹便便,行动不便,身怀双胎的胡氏更是不用说了,双腿浮肿,走路吃力,不能平躺,远比一般产妇辛苦许多,衣裳与鞋子已是连着换了好几回了,每次穿不了一两个月就不合身了。
这日,胡氏去延禧宫请安,意外看到愉妃也在,就着宫人的搀扶朝瑕月行了一礼后,又朝愉妃欠下身云,不等她言语,愉妃已是一脸笑容地扶住道:“颖嫔正怀着身孕,又行动不便,无需多礼,快快请起。”
“礼不可废,臣妾虽行动有些不便,但还不至于碍了行礼。”说着,胡氏坚持朝愉妃行过礼后方才在其下首坐下,对于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