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不通。”顿一顿,她道:“你认为是有人存心要害你们母子?”
胡氏用力点头道:“不错,而且害臣妾的人必是舒嫔无疑;这段时间,她明明不喜欢臣妾,却还三天两头往臣妾这里跑,还提议去御花园赏花;若不是她,臣妾今日根本不会出那样的事。”
“可是若针刺伤你的脚底,鞋上必有痕迹留下,可是这双……”瑕月摇头道:“阿罗与四喜皆曾看过了,一丝痕迹也没有。”
在说这话之时,阿罗忽地道:“主子,能否让奴婢看一下您的鞋底?”
瑕月对于阿罗此问甚是奇怪,不过她很清楚阿罗的性子,任何一句话一个动作,都有她的用意,所以未曾多问便让其看了鞋底。
阿罗看过后又道:“主子,颖嫔曾去过御花园,虽说一路并没有什么泥泞,但多少会沾染一些灰尘,就像主子您这样;可是奴婢观颖嫔娘娘的绣鞋却是极其干净,甚至可以说纤尘不染,仿佛是才取出来的新鞋。”
瑕月取过一看,果然如此,愕然道:“为何会这样?”
“这个奴婢就回答不了主子了。”在阿罗说完后,胡氏忽地道:“秋菊,为本宫穿鞋。”
秋菊诧异地道:“主子,您忘了周太医的吩咐吗,您不能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