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那夏晴呢,皇贵妃有没有问过夏晴,她是否愿意嫁人?”
听到这里,瑕月已是感觉到不对,从进来到现在,弘历一直在问夏晴,实在有些不合常理,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?
未等她转完念头,弘历已是催促道:“皇贵妃怎么不说话,难不成夏晴并不愿嫁人,一切皆是皇贵妃的意思?”
瑕月回过神来,笑一笑道:“皇上觉得臣妾是那样不讲理的人吗?臣妾曾试探过夏晴,她真的有嫁人之意;不过这件事,臣妾暂时还未告诉夏晴,想给她一个惊喜。”
弘历盯着她,缓缓道:“只怕是有惊无喜。”
“皇上何出此言?”瑕月话音未落,弘历已是厉声道:“够了,皇贵妃,你还要演戏演到何时?朕一直都说,你我之间当坦诚相待,朕也一直以为你对朕所说的话是真的,结果呢?满嘴谎言!”
瑕月怔怔地望着他,不明白弘历为何突然之间发这么大的火,待得回过神后,她道:“皇上,您在说什么?臣妾……臣妾何言演戏了?”
“没有吗?”弘历冷笑着摇头,一脸失望地道:“刚才一路之上,朕都在想,所有的事情都是夏晴编出来骗朕的,那些伤也是她自己弄伤的,朕的皇贵妃不会做这样的事。结果呢,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