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春不服气地道:“不过是区区一个贵人罢了,有什么了不得的,还有啊,你干嘛一口一个夏贵人,听着真是碍耳。”
“你以为我愿意吗?但如今她确实是贵人,哪里还能再像以前那样直呼其名。”顿一顿,阿罗又道:“贵人是没什么了不得的,但好歹是主子,咱们对她不敬,就是以下犯上之罪,除非你想主子添事,否则就好好收敛了脾气。”
其实这些道理,知春都明白,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这会儿听得阿罗的话,无奈地点头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进到偏殿,恰好见到夏晴行过礼入座,在宫人奉上茶后,她道:“皇贵妃最近还好吗?”
瑕月抬眸看着她,许久,露出一抹幽凉的笑容,“本宫好不好,夏贵人不是最清楚吗?”
夏晴沉默片刻,道:“臣妾知道娘娘对臣妾有所怨,但这一切并不是臣妾所愿,是娘娘所逼。”
瑕月一脸讽刺地道:“这么说来,错的还是本宫了?”
夏晴垂目道:“若娘娘没有一再放过魏静萱,臣妾不会走上这条路,不过现在,再说谁对谁错,已是没有意义了,娘娘您说是不是?”
“愉妃与金氏她们对付本宫,本宫无所谓,因为她们本来就是敌人,但你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