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怎么了,连哀家也不能说吗?”
“自然不是。”在凌若的注视下,弘历只得将当日的事情说了一遍,旋即道:“儿臣真是没想到皇贵妃居然是如此无理取闹之人。”
凌若静静听完之后,道:“皇贵妃或许有所失当,但皇帝你呢,没有吗?”
“儿子有,所以才会让四喜却传话,可是……”弘历气恼的不愿说下去,道:“既然皇贵妃不愿见儿子,就让她在延禧宫好生冷静一阵子。”
凌若轻叹了口气道:“皇帝,若今日,欺你之人是皇后,你还会这么生气吗?”
弘历有些烦燥地道:“皇额娘,怎么连您也扯到皇后身上去了,她已经不在了,再提这些还有意义吗?”
“皇后确实不在了,但她留下的阴影却未曾抹去,不论是皇贵妃还是愉妃,都会不自觉地拿自己与故去的皇后相比,尤其是皇贵妃,她付出的非皇后所能及,但她所得到的,却远不能与皇后相提并论;皇帝,换了是你,你心中能够平衡吗?”
见凌若一味帮着瑕月说话,弘历有些不满地道:“不管怎样,她都不该撒谎骗儿子!”
“欺骗固然不对,但在这宫中,只怕无人不曾对皇帝撒过谎,这就是天家的悲哀;不过谎言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