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十阿哥年纪最幼,排序也最小,生母又只是嫔位,若皇上真要立储君,怎么着也轮不到十阿哥,她未免想得太多了。”
“她可不会这样想,她觉得生了一位阿哥,就有资格争夺皇储之位,哼,简直就是痴心妄想!”
小全子凑过来道:“主子,那现在怎么办,可要对付舒嫔?”
愉妃抬手道:“不必,她对本宫还有用处,至于那个白日梦,她喜欢做就由着她做,往后有她哭的时候。”顿一顿,她道:“眼下最要紧的是盯紧魏静萱那边,莫要让她耍出什么花样来。”
不论是她,还是魏静萱,亦或者是叶赫那拉氏,彼此之间,皆没有半分真心,有的只是无尽的试探与利用。
且说魏静萱那边,她憋了一肚子的气从咸福宫出来,一路上一言不发,直至回到倚梅轩,方才重重拍着桌子道:“好一个愉妃,三言两语就将事情全推到了我身上,早知如此,今日就不去见她了,真是受气。”
香寒在一旁道:“主子当心手疼,愉妃本就是狡诈多端之人,您又何必与她置气呢。”
香寒是倚梅轩的宫人,原本只是在外侍候的,因见其言语行事,颇合心意,所以魏静萱将她调到了身边侍候,并倚为心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