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静萱思索片刻,道:“你是要我在除夕家宴上动手?但是到时候人多眼杂,皇贵妃也一定会派人看着御膳房,你倒是说说,怎么寻机会动手?”
“这个……”香寒倒还真是忘了这点,一时答不出话来,直至听到魏静萱咳嗽,方才惊喜地道:“有了,奴婢想到办法了。”
在魏静萱的催促下,她道:“入冬之后,宫中多有人感染风寒,就连主子您也有所不适,昨日才请庄太医来看过。”
魏静萱蹙眉道:“那又如何?”
“但凡主位以下,皆没有小厨房,但凡煎药,皆要去御膳房,夏贵人与您都是这样,奴婢知道,每日午后,夏贵人都会服用安胎药,咱们可以在除夕那天,趁着去御膳房煎药的时候,调换夏贵人的安胎药,并且事先让庄太医控制好药性,等她赴家宴的时候再行发作;这样一来,所有的人都会疑心皇贵妃,而不是主子。”
魏静萱起身在屋中缓缓走着,许久,她道:“你说的法子倒是可行,但想要调换夏晴的安胎药,并不容易,你有这个把握吗?”
香寒轻咬着下唇道:“奴婢不敢说有十成的把握,但可以一试。”
魏静萱思虑良久,终是点头道:“好,香寒,你若是能办成此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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