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,若没有魏静萱的指使,她怎么敢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,魏静萱根本就是想要脱罪,所以故意将事情推在香寒身上,您不要相信她。”
瑕月开口道:“夏贵人,皇上英明神武,自会查出事实真相,你无需心急。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”后面的话香寒迟迟未曾说下去,魏静萱见状,连忙道:“皇上,不管是否臣妾主使,出了这种事,臣妾都难辞其咎,臣妾愿受惩罚!”
弘历没有理会她,依旧盯了香寒道:“说,到底是怎么一回事?”
“是……”香寒用力抠着细密的金砖缝,艰难地道:“是奴婢……擅作主张,与……与主子无关!”
当这句话落入魏静萱与愉妃耳中时,二人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,只要香寒肯背下这件事,魏静萱不说安然无恙,至少不会有大碍。
“香寒,朕再问你一次,魏常在事先是否确不知情?”弘历目光在其身上扫过,虽然无形无质,却令香寒有一种被针刺的感觉,更加不敢抬头,只结结巴巴地答道:“主子她……她确不知……不知情。”
听着她的话,夏晴忍不住道:“香寒,你明明是受命行事,为何要替魏静萱掩盖罪行,是否她逼你这么做?”
瑕月眸光微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