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倚梅轩不许人进出,但每日都会有宫人送饭菜过去,咱们只要收买了送饭之人,自然就可以掌控魏氏的生死了。”
愉妃睨了她一眼,凉声道:“你想下毒?但是这样一来,宫中必然会起风波,万一查到本宫身上……”
冬梅连忙道:“不会的,如今与魏氏积怨最深的莫过于夏贵人,若魏氏出事,最遭怀疑的必是夏贵人,而非主子。”
小全子想了一会儿,道:“那送饭之人呢,他可是知情者,以皇贵妃的性子,绝不会放过这条线索;相反,她一定会想方设法,从其身上套出话来,万一像今日的香寒那样,那岂非害了主子?”
“这……”冬梅一时未想到这个问题,被小全子问得说不出话来,过了一会儿,负气地道:“这么说来,就是行不通了?”
“未必。”说话的不是小全子,而是愉妃,在二人的注视下,后者徐徐道:“只要在送饭之人不知情的情况下下药,那么就不存在‘知情者’这回事了。”不等小全子他们询问,愉妃已是道:“从今日起,给本宫仔细盯着每日送饭菜去倚梅轩的人,看这一路上有没有疏漏之处,行事小心着些,别让人发现了。”
“嗻。”小全子刚答应了一声,有宫人持信走进来,说是额尔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