愉妃微勾了菱唇,盯了冬梅道:“当真是这样吗?”
冬梅连连点头道:“是真的,奴婢父亲染病不起,小全子他是在安慰奴婢呢。”
愉妃眸光在其脸上打了个转,道:“你这些年未曾离过宫,是如何知道你父亲得病的?”
“回主子的话……”小全子刚说了几个字,愉妃已是神色凶猛地道:“闭嘴,本宫没有问你。”说罢,她伸手在冬梅脸上缓缓抚过,凉声道:“说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尖锐的指甲不时划过肌肤,虽然不疼,却令冬梅有一种不寒而栗的感觉,强忍着骇意,颤声道:“启禀主子,是……是家人写信来告诉奴婢的。”
愉妃扬眉道:“是吗?本宫怎么从没听你说过?”
冬梅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道:“最近宫中的事情已经够多了,奴婢又怎敢拿自己的家事来烦扰主子。”
愉妃微微一笑,道:“想不到你这么为本宫着想,真是令本宫感动,库房里还有几株百年人参,你明儿个拿去给你父亲补补身子。”
听得这话,冬梅松了口气,正要谢恩,愉妃又道:“那封信在哪里,拿来让本宫看看。”
冬梅脸色一僵,不自然地道:“那封信奴婢原本是放在身边的,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