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愉妃拉着他的袍角,哀声道:“皇上,臣妾只有这么一个请求,难道也不可以吗?”
弘历寒声道:“从你害人的那一刻起,你就没有资格提任何一个请求!”
他的话似乎刺激了愉妃,后者缓缓站起身来,咬牙道:“是,臣妾是害人,但皇贵妃同样害人,为何臣妾要受凌迟之刑,她却可以高高在上,jixu做她的皇贵妃?且皇上还对她的谎言深信不疑?!”
“放肆!”弘历话音未落,愉妃已是道:“不是臣妾放肆,而是事实;其实皇上心里明白,昨日臣妾说的并不是虚言,否则臣妾怀有永琪之时,怎会胖成那副样子,但是皇上您不肯相信,您宁可受zhègè女人的骗,也不肯相信臣妾的话!到底……她给您灌了什么迷药?”不等弘历说话,她又道:“还有,谋害七阿哥与长公主一事,根本与魏氏无关,她却guyi造谣,将魏氏说成同谋,究其原因,还不是想要趁zhègè机会害魏氏,让zhègè后宫成为她的一言堂,再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。”
瑕月面色阴沉地道:“珂里叶特氏,死到临头,还不忘陷害本宫,若没有魏氏助你,凭你一人,如何能害得了七阿哥,又如何蛊惑先皇后害长乐。”
愉妃冷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