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犯难,不解地道:“为何要这么急?”
瑕月笑一笑道:“仪妃与惠嫔可知,为何男子要净身之后才许入宫,侍卫又为何不可随意出入后宫禁苑?”
夏晴当即道:“自然是为了防止与嫔妃有染,宫中最忌讳此事。”说到此处,她眉心一动,脱口道:“娘娘该不会是打算利用那个郑丰吧?”见瑕月不说话,她zhidào自己猜对了,迟疑地道:“这个……怕是不太妥当。”
瑕月似笑非笑地道:“怎么了,惠嫔不是一直想尽快除了魏静萱吗?”
“臣妾确实是这么想,但郑丰与魏氏已经将近十年没有相见了,更没有什么交集,想要将他们扯在一起,实在不容易;万一因为此事而害得娘娘有危险,臣妾的罪过可就大了,就是长姐也不会饶了臣妾。”
黄氏在一旁道:“惠嫔说得是,咱们还是从长计议吧,以免因小失大。”
她们发自内心的关切令瑕月心中一暖,温言道:“放心,本宫不会冒然行事,不过……郑丰确是本宫想到的一颗棋子。”
夏晴与黄氏对望了一眼,道:“娘娘,恕臣妾多嘴,您到底是何打算?”
瑕月轻抚着袖子道:“不急,一切等打听到郑丰的情况后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