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跟着齐宽来到延禧宫的西暖阁,瑕月正坐在椅中看书,齐宽打了个千儿道:“主子,奴才将于六带来了。”
在他之后,于六连忙打千行礼,随即小心翼翼地道:“不知皇贵妃传奴才过来,是为何事?”
瑕月搁下手中的书卷,温言道:“倒是没什么,不过是听说了一些事,所以想问问于公公。”
瑕月的话令于六惶恐不已,垂低了头道:“娘娘有话尽管问就是,奴才一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在示意于六起身后,瑕月徐徐道:“听闻你最近头手很是阔绰,一夜输上十几二十两银子,连眉头也不皱一下;可是据本宫所知,你一月俸银不过几两,何来这么多银子?”
于六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整个人都慌了起来,该死的,这件事怎么传到皇贵妃耳中了,是了,一定是那个齐宽说的,真是多嘴,也不知与他有什么关系。
“为何不回答,可是不愿说?”瑕月的话令于六回过神来,连忙道:“奴才岂敢,奴才只是没想到,皇贵妃会知道这样的小事,实在令奴才受宠若惊。”讪讪笑了几声,他道:“那些银子皆是魏贵人赏的,她见奴才做事卖力,所以经常会赏奴才一些银子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