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”魏静萱伸出自己的手,一字一句道:“我没有戴戒指,换而言之,我是无法在温玉脖子上留下这样的伤痕;夏晴,想不到吧,你处心积虑的害温玉,被发现后还想将事情推到我身上,但百密一疏,终是留下了这个破绽。真是天网恢恢,疏而不漏。”
“本宫没有啊!”夏晴激动地低吼道:“本宫可以对天起誓,绝对没有害过温玉,她是死在你的手里,你根本不配做她的额娘!至于戒指,定是你杀死温玉之后藏了起来。”
“到了这个时候,你还在满口胡言,真是该死!”如此说着,她满脸悲愤地朝弘历道:“皇上,惠嫔害死温玉,罪证确凿,请您下旨将她赐死,让温玉在天之灵可以得到安息。”
“不要!”瑕月急忙道:“皇上,只凭一枚戒指,就说惠嫔是杀人凶手,未免有些牵强,还是……”
魏静萱讽刺地道:“刚才没有证据,皇贵妃说牵强,如今有了证据还说是牵强,您还敢说不是存心帮着惠嫔。”
瑕月没有理会她,对弘历道:“皇上,虽然现在看起来惠嫔最为可疑,但臣妾始终相信惠嫔,她不会是害死温玉公主,凶手另有其人。”
弘历眸光阴沉地道:“但皇贵妃该记得,单独接触过温玉的,只有惠嫔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