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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让香菊跟着,是因为听到她这几日有些咳嗽,所以借故让她离开,与温玉一事根本就没有关系。”说着,她再次朝弘历道:“皇上,您看看温玉,她小小年纪却要承受死亡之痛,害她的凶手却安然无事,您对得起温玉吗?对得起臣妾吗?”
弘历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攥着,良久,他冷厉的目光落在夏晴身上,寒声道:“惠嫔,你可知罪?”
夏晴脸色苍白地道:“皇上这么说,就是相信魏静萱的话,认定是臣妾害死温玉?”
弘历面无表情地道:“朕也不想信,但夏晴,你告诉朕,朕该如何信你?你告诉朕!”最后一句话,已是近乎咆哮,显然是将从刚才起就一直压抑在心里的怒意发泄了出来。
夏晴忍着心中的痛意,道:“魏静萱存心算计臣妾,试问臣妾又怎么挑得出她的错来。您现在说这样的话,说明您已经信了魏静萱的话,认定温玉是臣妾所杀!”
弘历上前一步,冷声道:“你是永瑆的额娘,朕实在不愿如此想你,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,你要朕如何再相信你?!”
夏晴怔怔地看着他,忽地笑了起来,悲声道:“罢了,有心算无心,臣妾这一次输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