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愈也可能是身亡。”不等弘历言语,他又急急道:“臣回去之后,就会与庄太医他们再行斟酌药方,希望可以尽量减少风险,还请皇上给臣等多一些时日,还有……在钟粹宫多试几次。”
弘历拧眉道:“为何同样的药方会有那么大的区别?”
“因为这张方子,用的是以毒攻毒的法子,其中甚至有钩吻这类的毒物,火候甚至煎煮的时间,都有可能影响药效,所以……”
不等方太医说完,弘历已是打断道:“朕不管你用什么法子,总之一定要赶在皇贵妃有性命之危之前,将药方调整好,不许有差池。”
这样的话,无疑是强人所难,但说这话的是弘历,方太医就算是再为难,也只得答应,在临走之前,他为瑕月诊了一下脉,病情发展的很快,若是再没有良方,只怕是熬不过后日。
方太医战战兢兢地将这些话告之弘历,后者脸色难看地道:“所有人都退下,朕想静一静!”
方太医犹豫了一会儿,硬着头皮道:“皇上,为龙体着想,您还是不要继续留在此处了,否则很容易感染……”
不等他说完,弘历已是厉声道:“朕叫你退下,耳聋了吗?滚!全部给朕滚!”
见他发怒,方太医不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