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氏笑言道:“之前皇上受容妃所惑,将娘娘囚于延禧宫中,臣妾担心的食不知味睡不安寝,如今看到娘娘安然无事,更即将受封为中宫,虚悬已久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了。”
叶赫那拉氏睨了陈氏一眼,接过话道:“是啊,婉嫔姐姐之前经常在臣妾面前提及娘娘安危,臣妾等人有心想求皇上开恩,又恐怕皇上责怪,如今想来,实在愧对娘娘,还请娘娘治罪。”这般说着,她一脸内疚地起身朝瑕月行礼。
瑕月抬手道:“舒嫔这是做什么,快快请起,要说愧对,也该是本宫愧对你们才是,隐瞒了禁足的真相,令你们为本宫担心,实在是过意不去。”
叶赫那拉氏连忙道:“娘娘这样∴⊥an∴⊥书∴⊥ロ巴,◆anshub↑a.做也是为了大局着想,臣妾等人怎会不明白娘娘的一片苦心。”
在她之后,坐在末座的魏静萱附声道:“是啊,若是走漏风声被容妃察觉,从而坏了大事,那才是真正的麻烦。”
瑕月微微一笑道:“本宫听皇上说,容妃被赐死的第二日,魏贵人便去了养心殿为本宫求情,希望皇上解除本宫的禁足,这份情意,本宫铭记于心。”
魏静萱一脸惶恐地道:“娘娘言重了,这一切皆是臣妾该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