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血,永珹也是,这一辈子,儿臣二人与她都脱不了干系。”
弘历豁然起身,咬牙道:“朕说没关系就是没关系,她那样歹毒之人,根本不配做你与永珹的额娘。”
“知错能改,善莫大焉;这是太傅教导过儿臣的话,不管她曾犯过什么样的错,这十二年来她都已经偿还清了,为什么皇阿玛还是不能饶过她?是否非要将她逼死,您才高兴?”
弘历盯了他半晌,终归还是摇头,“不管你说什么,朕都不会饶她,她的债……至死方休!”
永璋泣声道:“她是儿臣与永珹的额娘,为什么您要那么绝情,一点情份都不念?”见弘历不说话,他又道:“您要额娘还债是吗,好,儿臣帮她一起还,从今日起,儿臣就去辛者库,直至还清了您口中的债为止!”
“站住!”弘历喝止住起身欲要离去的永璋,快步走到其身前,额上有隐隐跳动的青筋,“你当真要去辛者库?”
永璋毫不犹豫地道:“是,除非……”不等他说完,弘历已是打断道:“朕不会恕苏氏,你要去辛者库尽管去就是了,到时候若是熬不住苦,莫要来向朕哭诉。”
弘历的冷酷令永璋难过得落下泪来,不过他性子倔强,很快就抹去泪道:“您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