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话,宫中有不少人在传,看来是有人故意放出来的风声,想要离间您与宁贵人。”
“果然如此!”魏静萱寒声道:“不必问了,此事与延禧宫必然脱不了干系;皇贵妃……她还真是容不下我,先是向皇上提议大封六宫,如今又弄出这样一个流言;偏生宁氏也是个糊涂人,居然相信这样的传言。”
“主子息怒,您现在可不能动气。”小元子劝了一句后,又道:“旁观者清,当局者迷;更何况宁贵人多年来,最大的心愿就是成为一宫之主,如今倏然听到这么一个传言,难免会信以为真。”
魏静萱抚着额头,烦燥地道:“可恨的是,我明知道这是一个有人存心布下的骗局,却什么都做不了,只能被牵着鼻子走。”
小元子想了一下,试言道:“主子何不将此事告之皇上,让皇上知道皇贵妃暗中所做之事。”
魏静萱叹了口气,有些不情愿地道:“虽然我不愿承认,但事实上,皇上对她的信任确实要远较我多上许多,就算我说了,皇上也不会相信。”
“如此说来,宫中岂非没有可以制约皇贵妃之人,由着她中伤主子?”
魏静萱很想否认这句话,但最终只能无言以对,纵然她心思缜密过人,在绝对悬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