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龙胎而弃自己,至多就是赏自己一份哀荣,人都死了,那些个荣华风光还有什么用。
想到此处,魏静萱已是冷汗涔涔,低头盯着自己微隆的腹部,一字一字道:“如此说来,是祸不是福?”
庄正沉沉点头道:“眼下看来,确是如此,月份越大,这个情况就越明显。”
小元子着急地道:“既是这样的情况,你早前为何不说?”
庄正涩然道:“我若知晓,怎会不提醒娘娘,之前月份那样小,根本查不出什么来,就是现在,若非我发现娘娘服过药后,胎脉跳动旺盛异常,也难以想到这个问题。”
魏静萱阻止小元子再说,道:“那现在该怎么办?有何办法可以保住本宫与孩子?”
庄正低头思索着,良久,他带着浓重的无奈摇头道:“恐怕……难以双全,娘娘与孩子只能保一方。”
魏静萱身子一晃,面色苍白地望着庄正,颤声道:“这么说来,若本宫想要保住性命,就不能要腹中的孩子?!”
庄正轻咬了牙道:“是,而且娘娘必须尽快下决定,龙胎越大,您的危险就越大,一旦过了五个月,怕是就由不得您了。”
魏静萱十指紧握,指节无一例外的泛起白色,她面色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