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笑容,“她可以不用吗?”
“她自然……”话说到一半,胡氏似乎明白了过来,然眸中却多了几分疑惑,“她自然不敢不用,但她绝对不会信任此人。”
瑕月弹一弹衣襟,悠然道:“本宫知道,不过有这样一个人在她身边,足够令她心烦,从而……忽略了其他人。”
一直没有作过声的黄氏脱口道:“臣妾明白了,娘娘这是想暗度陈仓,但……会否晚了一些,毕竟这需要时间准备,是无法与颖贵妃的计划并行的。”
“无需并行。”瑕月走到炭盆前,取过火钳子拨动着一块铜盆边缘一半通红一半霜白的银炭,使其那一半也接触到炭火,“龙胎可以令魏静萱无恙,也可以令魏静萱死无葬身之地!”最后六个字,她说得犹为缓慢,透着深切的恨意。
“娘娘之意是……”不等胡氏问下去,瑕月已是转过身道:“具体事宜,本宫尚未思虑周全,晚些再说吧。”
正当她欲回椅中坐下时,眼角余光瞥见映在洋玻璃上的一小团黑影,神色倏然一变,死死盯着那团黑影。
胡氏见瑕月突然停在那里不动,且脸色怪异,疑惑地道:“娘娘怎么了?”
瑕月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,旋即招手唤过齐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