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们。”
黄氏本不是残戾之人,如此言语实在是迫不得已,今日西暖阁一事,她虽然解释得合情合理,但以魏静萱的性子,怕是已经有所疑,若是这会儿不能压住刘奇,让他在魏静萱面前替自己圆话,那之前所做的一切,就都前功尽弃了。
刘奇急忙道:“奴才不敢!”
“下去吧。”面对黄氏的言语,刘奇却是跪着不动,吴四踢了他一脚道:“没听到主子的话吗?还不赶紧走,真想再挨上几针不成?”
刘奇慌忙道:“启禀主子,齐公公在放奴才之前,喂奴才服食了毒药,求主子为奴才解毒。”说着,他将钱袋呈给黄氏,“齐公公说主子看到这里的东西,便知该如何解毒。”
黄氏狐疑地接过钱袋,自里面取出刘奇早就看到过的那张白纸,反复看几遍后,惊讶地道:“他当真是这样说的?”
刘奇连连点头,哀求道:“主子您一定要救救奴才,若是奴才死了,就不能为主子做事了。”
锦屏望着黄氏手上的白纸,疑惑道:“可是这纸上什么都没写,如何替你解毒?”
吴四凑过去道:“主子,可要奴才去请太医过来?”
“不急。”黄氏仔细查看着那张再普通不过的白纸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