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,只道:“讲!”
“害死主子的确实不止奴才一人。”此言一出口,小元子与刘奇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里,唯恐听到自己的名字。
瑕月身子前倾,呼吸微急地道:“还有谁?”
“还有……”小孟子声音一顿,下一刻盯着瑕月,用一种刺耳如铁片刮过锅底的声音道:“还有你,是你指使我害死的主子,一切都是你的主意,是你要主子死!”
“大胆!”瑕月尚未说话,弘历已是勃然大怒,走到小孟子身前用力一脚将他踹了几个翻滚,厉声道:“狗奴才,死到临头还想着害人,当真是该死!”
“哈哈哈!”明明身上剧痛难捺,小孟子却尖声笑着,像是痛苦又像是欢愉,让人无法清晰的辩知。
小孟子止了笑道:“皇上好生奇怪,您一直要奴才说实话,如今奴才说了,您又说奴才害人,这算是怎么一回事?还是说,您真以为这件事与令嫔有关?不,令嫔对主子很好,相反,皇后娘娘对主子多有不满,仗着自己身份尊贵,曾多番借机训斥主子,丝毫不念以往的情份。”
弘历怒目而斥,“还敢胡言,当真是不知死活!”
小孟子这会儿早就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,只一心想着报复瑕月,尖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