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,瑕月见他突然止了声音,追问道:“那件衣裳怎么了?”
永璋紧张地思索着,略有着生硬的转过话锋道:“回皇额娘的话,齐公公怕是记错了,儿臣并没有那样颜色的衣裳。”
齐宽当即道:“奴才旁的不敢说,这记性却还过得去,确实曾见三阿哥穿过银紫色的衣裳。”
永璋讶然道:“那可真是奇了怪了,因为我确实没有那样的衣裳,对了,刚才四弟也曾问过我相同的话,非说我有这么一件衣裳,直至看过我所有的衣裳,确认没有后,这才算相信。”顿一顿,他故意问道:“这究竟是怎么了?”
永珹沉默良久,道:“三哥,你当真没有那样颜色的衣裳吗?”
永璋一脸无奈地道:“你究竟要我说几次才肯相信,确确实实就没有那么一件衣裳,你总不能让我变一件出来吧?”
永璋低了头没有说话,齐宽则是皱眉头了,一脸不解地道:“可是奴才……”不等他说下去,瑕月已是打断道:“想来是你记错了。”说罢,她看向永璋道:“若他们做好后,你觉得不喜欢,不穿就是了,本宫以后再给你挑几块适宜的料子。”
永璋笑道:“皇额娘选的料子,儿臣一定喜欢,等他们做好了,儿臣立刻穿来给皇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