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他了,这个人有些脑子,相信他不会乱说。”
“让他多留意着些永珹。”面对瑕月的话语,齐宽试探地道:“您担心四阿哥未将您的叮嘱听进去?”
“这个孩子对仪敏贵妃感情很深,为了替仪敏贵妃报仇,他怕是什么都会去做。”说到此处,她有些犹豫地道:“或许……本宫并不该告诉他这些。”
齐宽轻声道:“您若不说,四阿哥就会将三阿哥当成好人,万一到时候受其蛊惑利用,事情反而更加麻烦。”
瑕月叹了一口气道:“仪敏贵妃这一去,最可怜的就是四阿哥,令嫔……”提及魏静萱,瑕月眼中掠过猩红之色,望着窗外沉如乌墨的夜色,一字字道:“她既然那么会揣测人心,那么……这一次,就好生揣测一下舒妃的心思!”
随后的日子,宫中恢复了平静,若非重华宫被封,一切就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。
三月初十,众嫔妃行册封礼,因为此时距离黄氏薨逝不久,所以一切从简。
至于魏静萱,因为尚在坐月中,所以无法出席册封礼,由宫人至倚梅轩传旨,并授其金印。
虽然被正式册封为嫔,魏静萱心中却没有多少喜意,因为自从小元子等人被弘历赐死之后,弘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