静萱心中气恼,随手拿起刚刚喝完的药碗砸在香菊身上。
香菊不敢躲闪,忍着身上的痛楚道:“主子息怒,奴婢……奴婢待会儿再去养心殿求见皇上,一定会想法子见到皇上。”
魏静萱脸色并没有因为她这句话而有所好转,狠狠瞪了一眼,忍着心中的烦燥道:“这几日皇后那边有何动静?”
香菊怯怯地看了她一眼,摇头道:“奴婢不知道。”
听得这话,魏静萱气不打一处来,将手边的软枕劈头盖脸地扔向香菊,厉声道:“这也不知道,那也办不好,本宫要你有什么用?!”
虽然软枕砸在身上并不怎么疼痛,但香菊仍是瑟瑟发抖,不停地请磕头请罪。
魏静萱看到她那个没用的样子就心中来气,喝斥道:“滚下去!”
听得这话,香菊如逢大赦,赶紧低头退了出去,在房门重新关起后,魏静萱喘了几口气,压下心中的怒意,但随之而来的,是无尽的恐慌与惧意。
弘历……他虽然没有问责怪罪,但对自己终归是起了疑心,所以才这般冷落,连面都不愿见;当然,少不了那拉瑕月在其中挑拨的功劳。
想到瑕月,魏静萱就恨得牙痒痒,若不是这个女人,小元子怎么会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