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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桃轻咬着唇道:“惠妃与您一直未有往来,如今突然这么一番话,确实令人可疑,但……”后面的话,她迟迟未曾下去。
叶赫那拉氏睨了她一眼,幽幽道:“但不可否认,她的话确有几分道理,在魏静萱心中,是不会有黑白对错的,唯有利益二字,与她在一起,随时都会有被算计的危险。”
春桃想了一会儿道:“主手里握有她投靠鼠疫的证据,量她不敢对主不敬。”
叶赫那拉氏叹了口气道:“本宫以前也这样的认为,直至……今日惠妃提及黄馥容的下场,本宫……还是想的简单了一些。”她口中的黄馥容就是被追谥为仪敏贵妃的黄氏。
春桃疑惑地道:“主何出此言?”
“皇后步步为营,甚至与黄馥容假意翻脸,令后者接近魏静萱,套取她的罪证,结果呢?黄馥容死了,那几个监死了,却没有一个人将魏静萱咬出来,她至今仍是安然无恙,若非要什么,就是皇上对她淡了下来,连着多日都未曾去看过她。”
“令嫔确实能耐,不过这次她能逃过一劫,也有几分运气在,下一次可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