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亮了?”
“回主的话,天还未亮,可是从半个时辰之前开始,九阿哥就一直在头疼。”
听得这话,胡氏一惊,睡意如水一般退去,她撑起身道:“永玤为何会头疼?”
“奴婢也不清楚,据侍候九阿哥的嬷嬷回禀,九阿哥回来后就不时有些头疼,后来又困,嬷嬷见没有大碍,便未禀告主,哪知睡到一半,九阿哥突然从睡梦中惊醒,并且大哭起来,一边哭一边头疼。”
“那几个糊涂东西。”胡氏恼怒地斥了一句,道:“立刻去请医过来。”
“奴婢已经让李四去请了,算算时间,应该快到了,主您别担心,想来只是事,不会有大碍。”秋菊的言语令胡氏心中稍宽,不过仍是担忧得很,急急更衣趿鞋,往永玤所在的屋走去。
还未入内,便听到永玤的哭闹声,当中还夹杂着宫人安抚的声音,胡氏赶紧步并做两步走了进去,看到永玤坐在床上闭着眼睛哭泣的样,胡氏心疼不已,上去将他揽入怀里,柔声道:“永玤乖,额娘在这里,不要哭了。”
在她的安抚下,永玤渐渐止了哭泣,一脸痛苦地道:“额娘,儿臣头好疼,快要疼死了。”
“什么死不死的,不许那么不吉利的话。”这般斥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