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?”
来者正是永璇,他脸色有点苍白,指着胸口道:“儿臣刚才这里很疼,皇阿玛,九弟怎么样了,他病好了吗?为什么额娘一直在哭?”
永璇与永玤一胎同生,不止面貌相似,连言行举止也一般无二,甚至常会有所感应,他之所以心痛,便是因为永玤的死,不过年幼的他,尚不明白这个意思,只是循着本能来看望永玤。
“永玤……”弘历被他问得一阵哽咽,蹲下身涩然道:“永玤已经走了。”
“走?”永璇好奇地指着被胡氏紧紧抱在怀中的永玤道:“九弟不是在额娘怀里吗,他没有走。”
弘历不知该如何跟才只有三岁的永璇解释,只能道:“你答应皇阿玛,以后一定要加倍孝顺你额娘,莫要让你额娘伤心难过。”
“儿臣知道。”这般应了一句,永璇又道:“皇阿玛,为什么额娘哭的那么伤心,是不是九弟病的很重?为什么太医不给九弟医治,儿臣喝过药已经好多了。”
面对永璇天真的言语,弘历越发难过,抚一抚脸,对暗自垂泪的嬷嬷道:“带八阿哥回去吧,如今天气乍暖还寒,你们都当心着些,切莫要八阿哥受凉了。”
永璇挣开嬷嬷的手,道:“不要,儿臣不回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