瑕月看到她这个样子,道:“此处没有外人,贵妃有什么话直说无妨。”
“是。”胡氏应了一声,道:“恕臣妾直言,若到时候皇上求下雨来还好,万一求不下来,只怕百姓会将怨气撒在娘娘身上,对娘娘大为不利。”
夏晴当即道:“哪有这样的道理,不下雨是老天爷的事,与娘娘何干?若他们胆敢胡来,就让顺天府将他们抓起来。”
“惠妃将事情想得太简单了,受干旱之苦的,不仅是百姓,还有顺天府那些衙役,甚至是京城的军队,你能保证他们不会有相同的想法吗?”
“那……”夏晴被她问得哑口无言,但又心有不甘,气恼地道:“那依着娘娘之言,皇后娘娘岂不是非得登坛求雨不可?”
胡氏再次叹了口气,瞅着默然不语的瑕月道:“除非七月十九之前,老天爷降下雨来,否则……只能这样了。”
夏晴虽对她的话挑不出刺来,但仍是坚决道:“不行!宋太医叮嘱过娘娘要安心静养,不可劳累,眼见着就要足月了,万不能在这个时候冒险,再说皇上也不会允许。”
这一日,并未谈出什么结果来,在她们走后,瑕月抚着隆起的腹部久久未语。入秋之后的天日渐渐有些短,太阳下山后不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