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未走到宫门口,便见江丰快步奔了过来,朝瑕月打了个千儿,呈上一张对折起来的纸片道:“主子,刚才有人将这张纸交给奴才,说奴才呈给主子。”
瑕月接过纸片,蹙眉道:“知道是谁吗?”
“那人一过来就将纸片塞到奴才手里,然后就匆匆离开了,因为天色很暗,再加上她又刻意低着头,奴才未曾看清,只知是一个女子。”
“那总听出她的声音了吧?”面对锦屏的追问,江丰尴尬地道:“她故意粗着嗓子说话,所以奴才也……”说着,他惶恐地跪下道:“请主子恕罪。”
“行了,你起来吧。”这般说着,瑕月借着齐宽举过来的风灯看打开了纸条。
待得看清纸片上的字,瑕月脸色顿时为之一变,锦屏离得最近,见她神色有变,连忙道:“主子,上面写了什么?”说话间,她将目光探了过来,然这个时候,瑕月已是合起了纸片,令她无法看到上面所写之字。
瑕月将纸片收入袖中,淡淡道:“没什么,走吧。”
见她不肯说,众人只得忍着心中的好奇,随她一起前往养心殿,到了那边,只见内外殿灯火通明,宫人里里外外不停地忙碌着,进了内殿,弘历已是换好了朝服,正在与钦天监监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