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怪不得他们!”
“怂恿也好,自己所为也好,既然犯了事,就该受罚!”不等瑕月再言,弘历已是道:“齐宽,扶皇后娘娘去斋宫歇息,另外,让傅恒调人来守护斋宫,若皇后有一丝闪失,朕唯他是问!”
不等齐宽应声,瑕月已是道:“臣妾不会走的,既是来了,就一定会在这里陪着皇上求得上天降雨!至于那些百姓……”她扫了底下越聚多的百姓一眼,凝声道:“天坛不可染血,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规定,皇上怎可破例!”
弘历眸光冰冷地道:“可是不杀一些人,那些百姓就不会知道害怕,不会退下!”
“其实他们都是可怜人,若非被逼得走投无路,连活下去也成了奢望,他们怎么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;至于指责臣妾为灾星,乃是受人愚弄,他们纵然有罪,也罪不该死!”见弘历不说话,她又推心置腹地道:“还有皇上,若今日皇上杀了他们,来日史书上,就会说皇上残暴不仁,屠杀百姓;臣妾怎忍心让皇上为臣妾背上骂名!”
“你不忍心让朕背上骂名,朕同样不忍心你有任何危险!”弘历沉声道:“瑕月,你已经为他们做尽了一切,绝不该再受这样的污辱与谩骂;你是大清的皇后,他们骂你就等于骂朕,等于骂大清的列